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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虻、崔永元、柴靜

無新事。

認真生活(以人的未知混亂複雜模糊無用的形式生活)時,需要在意任何技術嗎?不需要!

人最可怕的,是失去了他本來 “可以” 的樣子,人有太多太多不可被定義、被規定的狀態,若被任何事所阻擋,都会導致萬劫不復。

《地。關於地球的運動》“復活被人倫污染的神”。

《西蒙娜・薇依:美和善》“殿堂的原因保證了它在時間中的存在;但殿堂是永恆的,也就是說,不是沒有目的,而是在時間之外,在實存之上的。對任何實存事物的知識都無助於我們理解殿堂,對童話抽象事物 —— 不管是觀念還是法則 —— 的知識,也都無助於我們理解殿堂。殿堂不需要宇宙中的任何東西;它排斥宇宙,如果我進入殿堂內部,我就會理解得更好。其自身是完美的,是實存中的一個絕對者;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以某種方式傷害它。它就在那:我所能說的,就是這樣。”

我總是想技術的亂七八糟,花太多時間在思考 AI 的倫理、價值上,好無聊。需要在意嗎?不需要!時間不存在,最後可以被留下的,只有人性的永恆,用人性說話,用美說話,用善說話。

怎麼說?可以看看柴靜和崔永元對陳虻的回憶:

  • 柴靜、陳虻、崔永元
    • 真的。調查記者,職業新聞人,是自我定位(身份)。
    • 願意為初衷付出的代價。招人,最看重的只有,初衷。我關心新聞中的人(柴靜)。
    • 那時是中央電視台改革,改為製作人制(很像現在的產品經理啊)。獨立思考,有自己的價值觀,有表達的個性。
    • 獨立思考最重要的基礎是感受,機器人是陳虻罵人最多的詞。你是一個被輸入程序的機器人(被植入的歷史視角,成為了你的前提,別人思想的跑馬場)。你把別人當成工具的時候,你就是機器人。
    • “生活遠遠比我們想象的複雜深刻,記者的責任是描述這種複雜。”
    • 他不改我的觀點,只改我這個人。不要以職業為藉口,去違背做人的基本真誠。
    • 問題是什麼。什麼原因。怎麼辦。
    • “生活的深刻,遠遠超過我們的想象,真實是尊重生活,不預設主題。”
    • 一深入,就深刻!(因為裡面有問題,專注和好奇會發現獨一無二,是與時間作鬥爭)
    • (共同的問題帶來共鳴,帶來震動。從作者角度看,這是一種扎根。)
    • 對未知的欲望,是思考的起點。
    • 不要把生活中發生的事當作障礙,而是永遠去研究發生本身。自由是你不能在障礙面前停下,而它是一次機會。
    • 自媒體,最大的自由,不加限制地,提供信息
    • (崔永元評價柴靜)沒有特別感性,沒有過火,不輕易下結論,盡可能採訪到多方表達自己的觀點,穩穩重重,照顧事實,尊重事實,不衝動。(這也是餅叔的標準啊)
    • (柴靜)自由是一個考驗 。
    • (陳虻教會柴靜)做新聞要服務,不要表達。為自由做準備。獨立的人,能管得住自己。新聞規律(或者一切終極規律),一定高於組織,和所有平台,且是基於人的。
    • 用鏡頭講述故事,不靠語言,靠各種鏡頭。(這種表達形式,確實是有門檻的)
    • (陳虻教育柴靜)你太熱愛,你太熱衷一樣東西,就把它的真意失去了,它不再是它自己了,變成了你強加給它的。媒體是公共平台,不是在強調你自己,你想啟蒙大眾的意願,你真的高明嗎?真正牛的是,你拿出一個節目來,這個節目結構的力量,主題深化的程度,到了讓審片人拿不到你一句話的程度(這他媽是文學!)。陳虻專業主義的標準。記者的天職不是表達,是服務。(感覺打臉了督公)
    • 觀眾想知而未知的東西,就是新聞。歷史也是新聞。
    • 穩重,穩就是提供的信息多元、坐標系豐富,重就是你提供的信息獨家、質量高(也是食貧道餅叔的標準)
    • 不值得談論誰,評論誰,批評誰。跟初衷比,世事流轉,不值一提。(崔永元說陳虻)
    • (陳虻)“人生應該多一個坐標系,從死向生看”

閻汁兒的鏡頭本身,如安第斯之環,本身就是價值,就是表達。一如陳虻所說的,基礎的,形式和結構,自然帶來的力量。

二師兄說:他是人呀,不是機器。(指家長對孩子的態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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